黑 slime

医学生绝赞掉发ing

成长[大结局HE][不良长谷部×被欺凌婶婶]

相比较一下应该算是HE……吧……

ooc我的

我都不敢打压切婶的tag

[本故事根据真实事件改编,有部分艺术手法夸大]

以上ok,欢迎















  压切走在前面,她就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好像马上要跨洋去另一个国度的人不是她,而是压切。
  
  “到了,傻狗剩下的得自己去。”
  
  转身走了两三步,压切停在大厅中央,她走了两步也停了下来。
  
  “老大……饯别礼…给…”
  
  扭扭捏捏的,活生生樱花祭上和学长讨要电话的样子。
  
  压切松了口气。
  
  早上临出门看到烛台切炫耀似的晒出一张领带的照片,还私心问他有没有收到她的饯别礼。
  
  打开精致包装的小盒子,里面安安静静躺着一枚银色的圆形耳钉。
  
  “因为、因为老大有耳洞……又没见老大带过……所以……”
  
  她选的时候总觉得这样的礼物太过女子气。
  
  老大是怎样的?
  
  雷厉风行,霸气外露。
  
  和老大关系不算亲密,也送不了什么有歧义的东西,不然惹老大不高兴一气下和她断了来往。
  
  不敢想。
  
  “老大要是不喜欢…就……”
  
  “那个告诉你老子不喜欢?”
  
  “啊?”
  
  “啊p啊。”
  
  压切把耳钉戴在左边,微凉的触感就像今日的天气,小雨。
  
  “赶紧走,婆婆妈妈。”
  
  “哦……好……”
  
  见她乖巧的转身提行李,压切觉得[孺子不可教也]这句话描述的就是他现在的心情。
  
  “MD给老子过来!”
  
  她瑟缩了一下脖子,但又很快听话的挪过去。
  
  “老大……!”
  
  压切扬起手,把她抱在怀里。
  
  她比压切矮了一个头,颤抖的趴在压切胸前一动不敢动。
  
  “老子会想你的,傻狗。”
  
  “老……大……”
  
  压切的头靠在她的右肩,说话时的震动和气息让她不自觉的往后退。
  
  压切深呼吸,最后一次闻见她身上隐隐的奶气,大手在她后背拍了两掌。
  
  “好了,滚吧。”
  
  压切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把她推出自己的怀抱,指着屏幕上的时间。
  
  “要晚点了,傻狗。”
  
  愣愣的点头,她只能推着行李,脑子一片空白的过了安检、坐上座位。
  
  透过窗户看见压切愈行愈远的背影,她的脸才涨红发烫起来。
  
  刚刚和老大,靠的好近……
  
  但是……
  
  她把刚刚压切塞到她口袋里的手帕抽出来,细细摸起来里面好像还包着一个什么小物件。
  
  “什、唔啊!”
  
  坐到她旁边的人碰到她的胳膊,手帕里的东西滚到地上,瞬间就不见了。
  
  “怎么这样!”
  
  她连忙蹲下来寻找,可是哪里能找到一个她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无奈的作罢,收好压切的手帕,专心的等待飞机起飞。
  
  
  没有看到?
  
  压切看着飞机起飞,心里揪痛了一下。
  
  还是……不愿意呢……
  

————————————————
  [五年后]
  
  “好久不见啊长谷部君。”
  
  “烛台切。”
  
  五年过去,压切已经从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成长为一名翩翩君子,举手投足都散发着一种贵族气质。
  
  “今天怎么想着约我出来,烛台切。”
  
  五年,没有人在压切身后接烟头和酒瓶,压切居然就这样戒掉了烟和酒。
  
  “还记得吗,长谷部君?”
  
  “不记得。”
  
  “我还没说是谁呢。”
  
  烛台切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藤紫色、绑着洁白蕾丝的卡片,上面用烫金的字写着[新婚快乐]。
  
  “给我?”
  
  “给你。”
  
  压切拿了过来,里面仍是熟悉的秀丽字体,写着一行邀请的内容,估计也是千篇一律的请柬。
  
  啧。
  
  在期待什么?
  
  只不过这颜色……
  
  压切看了看烛台切手上鹅黄色的请柬,又看了看自己藤紫色的,一时间居然也摸不到头脑。
  
  “长谷部君的请柬居然是不同颜色的,从信封中取出来是我还没在意,现在看来……”
  
  “也没有什么深意。”
  
  压切打算了烛台切的话,随手把请柬放进口袋,随意聊了两句便驱车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五年。
  
  五年来未曾联系过的她突然间就送来了一封婚礼的请柬,还是在大洋彼岸。
  
  压切还在烦恼要不要参加的时候就已经坐上了去举办婚礼的教堂的车。
  
  “老大?真的是老大!”
  
  压切看到她,穿着黑色的婚纱,早就梳上去的刘海露出了她美丽的眼睛,以及,他未曾见过的明媚的笑容。
  
  “老大,听烛台切老师那么说,我还害怕你不来了呢。”
  
  她拉着压切让他坐在第一排。
  
  “老大,你还戴了我送你的耳钉!”
  
  她和压切之间的互动很快就因为牧师的咳嗽警告而告以段落。
  
  压切看着她提起裙摆跑出去,伴随着音乐、由母亲牵着走进教堂。头纱下的她因自信而闪耀着华光,微笑着将手搭在新郎的胳膊上。
  
  新郎是她的心理医生。
  
  这样不伦的医患之恋应该被立刻制止。
  
  压切恶毒的想。
  
  也许自己应该上去,一记漂亮的右勾拳把那个金发碧眼的男人打翻在地,然后再不由分说的拉着她的手离开这里。
  
  可是看到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压切又软弱起来。
  
  压切不知道自己听到那一声[我愿意]时是怎样鼓动全身的力气起身鼓掌;
  
  也不知道在自己和她合照时是怎样扯断每一丝筋肉去阻止自己想要将她抢走的念头。
  
  太晚了。
  
  压切看着她和新郎拥吻。
  
  那当初要是直接把那枚戒指给她呢?
  
  还是太晚。
  
  烛台切意识到压切的不对劲,扯谎带着僵硬的压切去一边猛灌潘趣酒。
  
  “心里难受?后悔了?”
  
  “……滚蛋。”
  
  压切本来崩溃的泪又被硬生生挤了回去。
  
  她一生一次的婚礼。
  
  他不允许任何人不开心。
  
  
  临走,压切问起他给她的手帕。
  
  “在呢老大!”
  
  她忙不迭的从随身的包里里找出一直珍藏的手帕。
  
  “因为是老大给的,一直保存的很好!”
  
  她看压切面色不太好,把递过去的手帕又收了回来。
  
  “老大你不会要拿回去吧?”
  
  压切不敢再多做停留,转身快步过了检票口。
  
  “老大!”
  
  他听见她的声音。
  
  “……傻狗。”
  
  可惜她没有听见他的声音。
  












说在后面的话:
    成长系列算是彻底结束了,本意是想让大家看看帮助一个被欺凌的孩子,对孩子本身能造成多么大和多么重要的影响。
    成长系列我写的很快,基本上日更,为的就是把这一篇小系列尽快的呈现给各位。

    这是第一次写比较严肃的内容,会慢慢改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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