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9][不良长谷部×被欺凌婶婶]
婶婶要出国啦!
ooc我的
我流压切婶
[注意:如果校园欺凌、殴打、脏话等内容会引起您的不适,请不要阅读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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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根据真实事件改编,有部分艺术手法夸大]
长这么大,她第一次知道了有饯别宴这种东西。
宴会的主角正端着一杯低酒精的鸡尾酒坐在角落,默默的看着众人唱歌欢笑。
由压切组织的,给她的饯别宴。
“喂!傻狗!一起玩啊!傻坐着干啥?”
压切刚刚唱完歌,手里还拿着话筒,所以群体的视线就都落在了[傻狗]身上。
“不、不用了老大!我唱的不好听……老大你们玩就好!”
幸好来的都是熟人。
好吧,也不算熟。
她小心的尝了尝自己人生的第一杯酒。
酸酸涩涩的。
“自己一个人偷偷和鸡尾酒?这叫什么话,不过既然是你的饯别会,就好好去玩,唱的不好听也不会有人笑话你。”
“烛、烛台切老师……!”
烛台切穿的是西装,因为音量太大而不得不靠近她的耳边说话。
好近!
除了老大,她还没有和那一个不打她的异性靠的这么近。
更何况……
更何况烛台切老师本身就像……
她涨红了脸,不敢往下想。
“喂!烛台切!”
音响发出一阵吵闹的杂音。
“你的歌。”
压切把话筒几乎是砸到烛台切身上,大大嘞嘞的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她和烛台切中间。
“长谷部君真是小气啊——不要露出那么凶狠的眼神嘛。”
烛台切眼神奇怪的笑着离开后,角落里又只剩她和压切。
“老大,谢谢你。”
“蛤?有什么好谢的,傻狗?”
“因为……”
歌声还在继续,她的声音被埋没在音浪里。
“什么?”
“不、不……没什么事的……”
说不出口!
她仰头一口气喝完了鸡尾酒。
仰慕老大这种事!
还是说不出口!
“切,谁稀罕……”
一众人离开歌厅时,路上已经没有几个行人了。
压切翻看着手机,皱皱眉头。
“烛台切。”
“怎么这么严肃长谷部君?”
“明天帮我把傻狗送去机场。”
烛台切瞟了一眼已经快要消失在街角的瘦小身影,又看了一眼压切。
“不去看她最后一眼?万一以后都看不到了呢?”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烛台切”
压切关上手机,在口袋里摸了半天没找到一根烟。
“借根烟,烛台切。”
“我以为你戒了,长谷部君。”
两人站在河边,烟头橘黄色的亮光时隐时现。
“怎么办?”
“嗯?”
“她看不见你会哭的”
烛台切伸了个懒腰。
“啊啊——女孩子哭起来可是最麻烦的了。”
“这不正是大名鼎鼎的烛台切光忠擅长的吗?
惹哭一个女生,再哄好她。”
“真是刻薄的发言。”
“老子陈述事实罢了。”
这样的小口角显然没办法打破两个人之间的沉闷气氛,烟吸了一根又一根,一盒香烟就很快见了空。
“真是奇怪,明明几个月前还是那样的孩子。”
烛台切想起来不久之前,她在放学后躲在他办公室桌子底下等他,然后给他交转学申请的时候。
满身是伤,头发打结,隐隐约约散发着血腥和拖把水的混合味道。
可是现在呢
“变化真大。”
烛台切捶了一下压切的胳膊。
“你的功劳,长谷部君。”
“哼,老子只不过是教了一只傻狗罢了。”
“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自私的把强烈的私人感情放在[狗]身上,还真是单身的独居男性会干的事呢你说对不对长谷部君?”
压切掐灭烟。
“……
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又不是你家的傻狗。”
烛台切陪着压切走到铁轨边。
“你这个狂犬看她的眼神,就差在骨头上淋肉汁了。”
见压切没说话,烛台切也没心思再开玩笑。
“明天什么事?”
“搞掉几个叛徒,没什么大不了的。”
烛台切挥挥手转身离去,临了还是拍了拍长谷部的肩膀。
“给她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吧。
她,会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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